冷月江寒

无处可去,等待下一个花园

【光切】荒唐梦 中上

还是决定分开发了

上篇 

番外【芸姬】 

生子,囚禁,虐待,重口(?)
OOC预警
时间设定为小暴躁被关在黄泉之境期间
有魔改有私设
群讨论产物



(以后再补)



屋角的鎏金香炉,烧去一炉檀香,便用去一个时辰,送餐的每日两次敲击纸门,间隔四个时辰,源赖光来折腾他,则大多在夜中。
鬼切躺在榻上,默默数着时间。这里不经日月不知春秋,每一分都是磨人的煎熬。铁链自屋角黑暗处延伸而来,锁着伶仃手腕,他抬手活动,带起铁石敲击声。案几后竖着屏风,绘有繁盛春樱,是这室中为数不多的生机。
而春樱开在绢面,妖刀却将锈蚀。

黄泉之境的幻境,小屋的结界,锁链铭刻的咒文,房间里焚烧的檀香,无一不削弱着鬼切的妖力。
他愈发虚弱了,身体似乎破了个洞,将好不容易积攒的力量漏光,他头晕,精神萎靡,靠墙坐起来,总有些饥饿和恶心。


两个侍女绕过屏风,在榻边跪下,端举着食案。鬼切并不看她们,这不过是源赖光折出的纸人,脸覆纸面,呆呆傻傻的,只知道洒扫常务,鬼切看着她们,总觉得看见了过去的自己。

都是人偶,源赖光手中听话的人偶。

侍女提着漆盒出去,遇见进入黄泉之境的源赖光,伏地行礼,源赖光掀开盒盖,看见其中原封未动的餐食。

他拉开纸门,入眼是鬼切素白的躯壳,点缀着红痕。

“我要杀了你。”鬼切的声音沙哑不堪。

“你会先饿死你自己。”源赖光说。

他施了个咒,纸人侍女不顾鬼切的挣扎,将他架着坐起来,源赖光捏开他的下颌,向他口中强塞进一只饭团,鬼切被噎着气,眼前一阵发黑,先前消退的反胃感又涌上来,胃底翻腾着,他挣开了一只手,侧倒向榻边,对着漆盘呕出一口苦胆。

他耳边蜂鸣,源赖光抓住他的肩回拉,似乎还在说些什么,他顾不上分辨,内脏仿佛纠结成团,腹中绞痛一片。

肩头渗入一阵暖流,外来的灵力缓解了内腑的痛楚,鬼切倒在源赖光身上喘息,额上满是冷汗。

 


妖鬼较于凡人,是难以常理揣度的存在。源赖光从未想到过的事情已经发生,命运的丝线搅作一团,说不清是奇迹还是冤孽。

铜盏中,灯烛依旧亮着,一点火光微微摇晃,在梦中人脸上投下深深浅浅的影。

白发的鬼被下了咒,难得睡得沉,眉头依旧是皱的,像有极大的委屈,只能在梦里述说。源赖光从屏风后看过去,他的身型小小的,大约是因着本能,在被褥间蜷缩成团,护起腰腹。

罢了,源赖光绕过出纸门,黄泉之境天光昏沉,门口一条砂石小径,通向天边。

不过一个半妖,也是自己的血脉,多加看管着,闹不出麻烦。



早春的山间,岚雾带着微寒,初樱盛放过一轮,恍若绯色的云,花香混着些冷意,随风在山间流淌。

鬼切自那香气中,嗅到了血的味道。


这山不知名字,云雾缭绕,越是深入,血腥越重,那白岚樱云掩映下的,是累累尸骨。

一个阴阳师靠在树下,已然断了气,一双眼望着天空,鬼切替他阖上眼睛,站起时,已置身恶鬼巢穴,为首的大妖正与阴阳师酣斗,咒术间杂刀光,白发的少年阴阳师自背后贯穿了大妖的胸口。

大妖倒地,依旧不死心的挣扎,被那少年一刀扎穿手臂钉在地面,大妖凄厉地哀嚎。

鬼巢已变为妖鬼坟墓,那白发的少年用刀尖将大妖尸身翻了个面,露出一把血迹斑斑的刀来,那刀此前被大妖挂在腰上,当作战利品炫耀。

刀是把好刀,刀身刻绘着龙胆,被少年捧在手上,少年抬起头,此时,纸鹤铺天盖地飞来,鬼切没能看清他的脸。


这是谁的记忆,这又是谁的幻梦。

母亲,母亲,有软糯童音轻轻唤着。

眼前的一切如同漩涡,要将鬼切拉入深海,混乱,破碎,意义不明的画面一张张闪过,悲痛和喜悦交织着,他胸中窒闷沉重,全身颤抖。

救....救我....主....

他下意识的想到了那个名字,苦痛自胸口上挤,流出一滴泪。

有手伸入水面,拉住了他。




已补第六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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