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月江寒

无处可去,等待下一个花园

【光切】新刀 (黑暗向)

旧坑未填开新坑
旧坑....坑着吧
黑暗向预警!黑暗向预警!黑暗向预警!重要的事情说三遍
源赖光性格参照3.0
OOC预警
培养皿预警
双性,生子
无车
特殊视角,时间轴混乱
不接受者出门左转好走不谢


一个关于源赖光其他七把刀来历的猜想(误)




新刀







【侍女】

我年轻的时候,在源氏大宅做过工。
那时源氏当家还是讨伐了恶鬼的大人,宅邸富丽又庄严。
家主院中的仆从都知晓,家主近侧居住了一位大人,那真是极为美丽的人啊,他端坐在廊下,脊背挺直,晚风吹散春樱,白月照亮长廊,像是重回人间的,传说中的纤竹姬*。
可没有人接触他,没有人敢。

这位大人是源氏的重宝,家主大人的私藏,是我们不能议论的人。
关于这位大人的流言一直不断,据说家老大人们并不喜欢他,他被看作是一只徒有其表的瓷瓶。
而家主大人对他十分珍爱,令人惊异。
入夜的侍奉,有时家主大人会屏退我们这些仆从,仅将那位大人留下守夜,灯烛彻夜不灭,第二日洒扫时,御帐台的衬单与垂帘总是褶皱的。
至于那平日里的亲呢,则不胜枚举,我曾无意间见过,家主大人与那位大人站在槿树下,他低着头,由家主大人从他发间摘下一片落花。

后来源氏遭了一场大灾,据说是大江山的恶鬼施展幻术,来源氏报复。那日我恰在厨房,恶鬼点燃房屋时,我与其他仆役逃了出来,此后便辞了源氏的工,也再不曾听闻那位大人的消息。




【刀匠】

徒弟问过我,为什么家主大人新制的刀上,总蒙着一层血气。
我告诉他,刀是凶器,新刀天生凶戾,是好刀。
新刀浸入清水,涤荡刀身的污浊,露出明镜一般的刀身,刀锋微弧,像少女的眉。
刀上缠绕的,哪里是血气,分明是童稚和悲戚,一层一层,铭刻在稻妻纹里。

晦月之夜,家主大人带着一个包裹,驾临锻造室。
我已遣走学徒,独自恭候多时。
“这次的素材,就做为直刃吧,不需要太长,重心要稳。”家主大人递来包裹,我双手接过,是个刚出世的婴儿,襁褓沾着血,眼睛还不曾睁开,小猫般大,微嘟着嘴,正在熟睡。
“是,大人。”

这是第几个了?三个还是四个?
炉火熊熊烧起来,将刀坯烧的通红,热气充斥室内,炉前清出一片地,用朱砂绘了符文。那婴儿被放在符文间,或许是饿醒了,他捏着小拳头,哭声低低的,没有力气。
“大人,准备完成了。”
家主大人起身,那符文就燃烧起来,婴孩的啼哭凄厉,令我心底发寒,血光拉扯出一团纯白的灵,火焰包裹小小躯壳,舔舐稚嫩血肉。
刀坯烧软,浮着金红光芒,我赶紧把它夹出来,反复锤打,家主大人的咒术还在继续,白灵被禁锢着,由着铁锤敲击,封锁进刀中。
家主大人划开手掌,血洒在新铸的刀身上。
“接下来依照惯例即可。”
“遵命,家主大人。”
他自己止了血,转身离去,不带一丝留念。炉中火渐渐平静,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,炉前地面上,只余下一抔白灰。

“做个普通的刀匠就够了,就别想着做贵人的心腹了,”我一边用磨刀石给那新制的直刃开刃,一边嘱咐我的学徒,“贵人身边啊,说是荣耀,也是修行,你性善心软,不适合的。”
“做刀匠还要铁石心肠?”
“是啊。”
夕照投下一层血光,刀浸在清水中,满是悲惶。
铸造这种刀,是我的罪业,家主大人的命令,身为刀匠,只能遵从。源氏世代斩鬼,家主大人对妖鬼毫无恻忍之心。
可怜那些婴儿,虽为亲子,也是非人。



【源氏阴阳师】

前些时日,从黄泉之境逃走的鬼切再次行刺赖光大人,赖光大人料事如神,命我等设下埋伏,将其捕获,再次封禁。
不知先前发生过何事,此次鬼切被捕,未如上次一样诅咒喝骂,而是直直盯着赖光大人,眼中满是悲恨。
那眼神真可怕,而赖光大人毫不在意地伸手穿过阵法,拍拍鬼切的脸颊。
“你还要跑到哪里去?”赖光大人说,“你还想跑到哪里去?”

鬼切被恶鬼污染前,曾是源氏重宝,是与我们并肩而战的伙伴。
他向来寡言,跟在赖光大人身边,是一把锋利而内敛的刀,看向赖光大人的眼神也是绝对的敬爱和忠诚。
这样的刀,居然也能被恶鬼迷惑啊。
大江山退冶前,我掉下房顶摔伤了腿,不得不回家休养,因此错过了这一战役。而不久之后,便传来了鬼切被恶鬼污染,背叛源氏的消息。
他刺杀赖光大人不成,被大人封印至黄泉之境净化,后来安倍晴明与茨木童子沆瀣一气,打乱黄泉之境的阵法,才使得鬼切有机会逃脱。

我面对墙壁,祈求自己能画得更快一点。
鬼切就在我背后的榻上昏睡,锁链铭刻咒文,将他紧锁在此。
他已与我印象中的大为不同,故而第一眼我未能认出他,他仅裹着一床薄被,露出的皮肤苍白,遍布伤痕,瘦骨嶙峋,小腹却隆起,如同孕中妇人。
我惊骇至极。
先前,关于赖光大人与其爱刀的风言风语一直不曾停歇,我与同僚嗤之以鼻,未曾想,流言或许为有心人推动,而所言之事未必不真。
我奉命补画那一墙的符文,手握沾有朱砂的笔,胆战心惊。
鬼切不知何时醒转,一双眼扫过屋内,落在我腰间的佩刀上,我不敢细思他经历了什么,那眼神毫无生气,心死成灰。
终于挨到画完,我逃出囚室,擦去额上冷汗。
过去负责护理源氏重宝的医师提着药箱迎面走来,我二人打了招呼。
“恭喜高升,”他看见了我佩戴的,赖光大人赐下的佩刀,“您刚刚是......从那里出来?”
“是的,我奉命去修补符文。”
我凑近医师,压低声音。“鬼.....眼神真是可怕,看得我背后发毛。”
那样一位大人,居然成了这幅模样。
医师看着我,眼中有着同情,“着实骇人。”
“但这家主的命令,不是我们能议论的,里面那位,已经不是源氏重宝了,是个妖鬼。”




【医师】

那妖鬼看着我,眼底晦暗,蓄满泪水。
“您不喝药,血是止不住的。”
他咬紧了牙齿。
血在蔓延,混着汗水,浸透了榻榻米。
他已经不再挣扎了,血和疼痛带走了太多力气,胎儿卡在盆骨里,不肯离开母亲,似乎知道出去,便意味着永远的分离。
我只能将竹筷卡进他的嘴里,所幸他没有什么力气,我撬开了他的牙齿,将药汁灌进去,唐国的药材名不虚传,血流的少了,我按着他的肚子下推,他抽搐起来。
“您用力,再用用力。”我看他要放弃了,连忙说,“快了,已经能看见头了,您吸气,再用用力。”
他满面惨白,眼睛看着我,一片灰暗。

几年前的一个冬夜,我被家主传唤,空中飘着细雪,纷落在墙面,斑斑点点,如同泪痕。
暗室中,家主身披寝衣坐在一旁,寝台上禁锢着一条人影,伤痕累累,在灯下是骇人的惨白,妖鬼昏睡着,脸上毫无血色,腿间雌穴尚未合拢,下身漫开一滩猩红。
我行过礼,触探妖鬼的脉搏。
那是妖鬼的头胎,尚未成形,夭折在父亲的怒火里。
大概从那一天起,家主便有了打算。
妖鬼的身体特殊,是家主特制的容器,过去容纳家主的欲望,如今还要为家主生育,可他所繁育的并非家主认可的子嗣,而是斩鬼利器的素材。

当初被家主命令做妖鬼的护理时,他还是尊贵的源氏重宝,端丽冷淡,跟随在家主身边。
做源氏重宝的护理,是一件看似光鲜的差事,实际做起来,冷暖自知。谁能想到威严的家主会如此迷恋一把刀的身体,那刀按照他的意愿成型,乖顺地由他处置。
我奉命调制过许多药剂,催情的,助兴的,被家主用在他的爱刀上。

胎儿已经露出头顶,妖鬼却不肯再用力,我推得手臂酸痛,血又开始流淌。
家主的声音从纸门外传来,带着一种冷硬:“生不出,就剖出来。”
我不由打一个冷战。
妖鬼躺在榻上,死了一样寂静,我深吸一口气,推压他的小腹,一番折腾,将那婴孩拖拉出来。
这女婴小得像只猫,哭声也像猫一样细弱,眉眼是清秀的,她若长大,会是令人赞叹的美人。
我割断脐带,擦去血迹,将她裹起来,抱着向外走去,衣角被扯住,我扭头,妖鬼不知何时挣扎着起来,死死抓着我的衣服。
那一双眼望着我,声音嘶哑,像是哀嚎。
“还给.....还给我......还给我......”
我割断衣角,快步走向纸门,将这女婴递给她父亲。家主抱着这孩子,捏了捏她的脸颊。
女婴睁开眼睛笑起来。
但她是长不大的,我们都清楚。

家主一开始便没有向妖鬼隐瞒计划的打算。
他们的第一个孩子因为父亲对母亲顶撞的怒火夭折,第二个生下来不满一月,他母亲便趁乱逃走,抓回后,家主将未开刃的新刀掷在妖鬼面前,妖鬼抚刀悲哭,试图用它自尽,将自己割得伤痕累累。
第三个,第四个,第五个。
连续不间断的生产,迅速削弱了妖鬼的身体,补药和催情的药物一齐灌下去,他心中再不情愿,肉身也会屈服。
他已不再是源氏重宝,家主便舍去旧日那一丝温情,放开了玩弄,再次被捕后,铁链就没离开过他的手腕,他被锁在斗室,各种药材灌下去,和咒术一齐吊着一条命。
我还记得他知晓家主计划后发出的悲号,而后,怒火和仇恨也渐渐在他眼中熄灭了,余下死灰般的眼神,只看得见悲痛的绝望。

我行过礼,推门进去,妖鬼已经醒了,家主的纸人正为他擦身,他没有反应,木呆呆的。
“大人,该进药了。”
我带来续命的汤药,由纸人捧着喂他。他不愿喝,眼睛看着我,喉咙里发出低哑不清的声音。
那是:“求你,杀了我。”
我提着药箱退出去,纸门隔断他求死的目光。
不要恨我啊,鬼切大人。









纤竹姬:即纤竹辉夜姬






作者瞎BB:


根据我和小伙伴的分析,3.0老源是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,所以面对充满不确定性的小暴躁切,做出这种事情是可能的。

对于老源来说,既然鬼切已经不能稳定使用,那么寻找替代品是很自然的,而且鬼切的剩余价值不能够浪费,所以把鬼切当作培养皿,也是可能的。对于老源来说,按剧情的设定,他很可能不会把鬼切生的孩子当作亲子接受,而那些孩子既有半妖强大的灵力,又有鬼切那样能与刀剑融合的特质,还有自己的血脉,便于操控,简直是最完美的素材,所以用孩子打刀,也是符合合理性的。

由以上可知,那些崽子成功出生长大的文里的光总,其实已经不算渣了。


这一篇第一人称写的时候特别压抑,觉得自己要自闭。

我能预见到这文的热度会多么惨淡了。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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